苏亦承的心情似乎很好,居然在浴室里哼起了歌,哼的还是洛小夕最喜欢的一首法文歌曲,中间停顿了一下问洛小夕:“我唱的好不好听?”
可突然有一天,一切戛然而止,陆薄言要跟她离婚,他冷漠地把离婚协议书递给她,要她签名。
应该是她摔下去的时候抓住了什么把手割伤的,已经不流血了,但伤口被雨水泡得发白,不仅如此,她整个掌心都是苍白脆弱的。
陆薄言微微勾了勾唇角,把移动小桌子拉到苏简安面前,打开沈越川带来的早餐。
沈越川开着车子在酒店门口等陆薄言很久了,见他才下来,不由问:“你迷路了?”
苏亦承轻轻勾了勾唇角,沁骨的冷意从他的眸底弥散出来:“怎么,不敢?”
就在这时,一道冷森森的目光剑一般直cha向沈越川,他浑身一颤,望过去,果然是陆薄言。
“不客气。”说完,刑队长几个人离开了病房。
“我敢爬啊。”她瘪了瘪嘴,“可是我不敢下去。”
三更半夜,孤男寡女,共处一室……
转眼,半个月过去了,每天下班时苏简安也渐渐的不再忐忑,因为康瑞城再没出现过了。
苏简安不自然的“咳”了声:“你们不是应该很忙吗?怎么还有空八卦?”
苏亦承沉吟了两秒,不急不缓的抬眸看向自家妹妹:“你有什么要求?”
只有在见到苏简安的时候,他才能短暂的忘记父亲的死,忘记仇恨。
Candy在娱乐圈里浸淫已久,见识过的东西太多了,一看洛小夕脸上那两抹不正常的红就知道她怎么了,来不及说什么,扶着她就往外走。
但实际上这几天,苏简安的心情指数非但没有飙升,眉头还越锁越深。洛小夕每次给她打电话都能听到她唉声叹气,几次后终于忍不住问她怎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