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会在一家高档酒店的花园里举行,有邀请函的宾客才准许入内,但孩子就是在这样的场合不见了。
“喂,”她轻推司俊风肩头,小声叫道:“差不多得了,你快跟我说说怎么回事?”
“用一个纹身掩盖另一个纹身,那么被掩盖的,才是他们团体真正的标志了。”司俊风说道,“祁雪纯,我们算是半个同行,你知道这是什么团体吗?”
莱昂浑身一怔,难以置信的看向身边的“学生”。
有钱人的游戏,都是这么复杂的吗?
她偏不让他得逞,转身往外:“学长,我有话想单独跟你谈。”
种种疑点归到一个人身上,那就是许青如。
“为什么怕我知道?”祁雪纯又问。
她一直将他这个动作看成是讥讽,现在看着,怎么有点无奈和耍脾气的意思?
刚才他找到之前来报信的秘书小姐姐,但对方有点爱答不理,“总裁的事我怎么知道,来了就来了,没来谁也没办法。”
男人无奈的叹气,“我是一个穷光蛋,只能靠这种办法挣点钱了……司俊风反正很有钱,他抖一抖口袋,都够我吃喝好几年了。”
沐沐用力拍了拍他的后背,“你长高了。”
李水星端坐在太师椅中,手持一盏嘉靖年间烧制的瓷碗,轻轻抿了一口茶,然后随意放下。
十分钟后,她便能通过手机,监控许青如在房间里的一举一动。
“他查不出原因的,这是摔伤脑袋的后遗症。”祁雪纯淡声说道。
祁雪纯冲他轻蔑一笑,使劲甩开他的手,转身离去。